“老头,你说话怎么跟别人不一样,听着那么费劲?”华鬘埋怨道。
我拽了华鬘一把,示意她不要没大没小,毕竟站在我们面前的隗老鲲,可能是几百岁的老前辈。
隗老鲲却大度得很,他呵呵一笑,说:“姑娘,常言道,苟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。余隐于地下几百年矣,日新尚难,何况月新,年新乎?你我言语,已有异同矣!”
“什么意思 ?”华鬘皱着眉头,“什么狗日的,日日的,还要日……”
我赶紧跟华鬘解释:“他说,他藏在这地下几百年了,所以语言早就不同了——再说,你装什么装,你追古装剧不是六得很吗?怎么就听不懂半文不白的话了?”
“就抱怨几句,又招惹你圣母心发作了?”
“人家毕竟都几百岁了,咱们尊重点人家好吧?”
“姑奶奶都几万岁了,你怎么不尊重我?”
我哑口无言,也对,如果隗老鲲是前辈,那华鬘还是几万岁的老前辈呢,所以——几百年的岁数,对于她来说只是婴儿吧。
随便吧,我也没理由再纠结她这个问题了。
隗老鲲看我俩争执,倒是明白得一清二楚。
“几万岁?”他惊讶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