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开玩笑呢。您看我俩像几万岁的人吗?您看,我们这肉皮儿,多紧。”我揪着自己的脸说。
大概我说话太快,隗老鲲有点儿懵,但他旋即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,然后哈哈一笑。
“老夫丑陋,两位不会介意吧?”
“何至于呢,我们正想问,您是生来就这个样子吗?”我说。
“正是。云塘隗氏,每隔数代人便有此恶相者。”
我忽然想起当初和朱家老人聊天时,他就提到过隗盛川的一句话。隗盛川说,他们家每隔几代人就会出现一个祸事——他的外孙隗赞鑫就是同样的鱼脸男孩。
不过后来,隗赞鑫被无脸男掳走,还曾在曲江案时被他们胁迫出现在现场。
而鹿丘王墓,也是无脸男心心念念的地方,看来隗家跟无脸男之间肯定有着某种联系。
我正想继续询问,却被华鬘抢了先机。
“老头儿,你刚才说,最近在幻境里遇过不少人?”
“正是。垂棘凋零,此阵将残。万物摇荡,幻境亦然。”
“拜托!说点儿能让姑奶奶立刻明白的成吗?”
我一把将她推到一边,对隗老鲲说:“她不懂事,您继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