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”
秦亚夫点点头,他拿起发卡,交给自己的老板。
我原来以为那是个白色的发卡,但现在一看才发现那是风化的结果。这个发卡原来的颜色应该是湖蓝,上面依稀还有星星点点的雏菊花纹。
尽管我心里已经有了预感,但闻廷绪从拿到发卡的那一刻起就崩溃了。他双手捧着发卡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刹那间涕泗滂沱。
“妈,妈妈……”他把头抵在地上,不停撞着滚烫的沙土。
我赶紧上前,想要把他扶起来。
“别太伤心了,这么多年过去了。沙太烫,别烫坏头皮。”
但闻廷绪似乎用尽全身力气坠在那里,我只能使劲牵着他,不让他把头把脸埋在黄沙里。
“小秦,快过来帮一把!”我回头对正在偷偷抹眼泪的秦亚夫叫道。
“妈妈,他们冤枉了你这么多年,说你们是叛徒,是杀人犯啊……只有我知道你不是,只有儿子才知道真相,没有人相信……”
闻廷绪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,旁边的人无不动容。
我跟秦亚夫刚要架起他,只见他突然一把推开我们。他把那个发卡贴在胸口,朝前面漫无目的地跑了几步,然后慢慢地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