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旁边,像虾子一样痛苦地蜷曲起来。
我急忙蹲下去,使劲推着使他侧卧过来。秦亚夫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胶囊塞进他老板嘴里,又用挤压水壶给他灌下去。
“过度伤心,平复一下就好了。”秦亚夫对我说。
我摸了摸闻廷绪脉搏,心跳还十分有力,应该没有大碍。我站起身,看沈喻已经戴上白手套,正在拉着那个背包。
“应该是他父亲的。”她指着背包角上用红线绣着的一个繁体的“闻”字说。
那个字的字形虽然繁复,但针线活却着实秀美,看来他的妻子舒云是个心灵手巧的人。
经历了二十多年的风吹沙打,绿色的粗纺布已经几近朽烂。沈喻想打开这个布包,但她尝试了半天,却发现一碰那布就容易破损,而且背包的拉链完全锈蚀,根本无法拉开。
谁都知道,这个背包里可能有极为重要的证物,如果贸然在炽热的太阳下打开,难免会造成什么损毁。
所以沈喻想了想,最后还是停了下来。
“还是回营地再说吧。”
“对,现在既然发现了遗体,不如赶紧用卫星电话报警。”
一直在旁边打酱油的苏勒坦此时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