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阮舒抿唇不答,眸光并未完全放下清冽。
“我哪里舍得你死?”他带着茧子的手指充满狎昵地轻、抚她的脸颊,“为什么一定是死期,而不是另外一种情况?”
阮舒极轻地蹙眉,已想到他所指的另外一种情况是永远留在他身边。心尖微颤,转瞬她重新笑开:“三哥,我胆子小,吓不起。”
说着,她捋开他的手,继续自己的步伐。
傅令元再度从身后拉回她。
她的后背撞上他的胸膛。
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她的后颈。
“不要总想着一年后。先顾好当下。既然在我身边,就注定你没法只安缩在自己的角落里。有些事情你必须了解,才能保持警惕之心。”
阮舒站定,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,曼声问:“如果我现在就想过河拆桥呢?”
“你很清楚不是么?已经迟了。”傅令元在她的后颈落下一个轻吻,“傅太太,保护好自己。你可以是我的软肋,但不要轻易成为我的累赘。”
软肋和累赘,又有什么区别呢?在阮舒看来,只是前者比后者好听点罢了。若他真不想要累赘,从一开始就不该找来她放在自己身边。
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