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有必须放她在他身边的理由。
而这个理由,除了挡箭牌,她暂时想不出其他。
手指缓缓地蜷缩,阮舒呼一口浊气:“谢三哥提醒。总而言之,我如今就是骑虎难下了呗。”
她口吻笑意浓浓:“我错了。从一开始我就错了。大错特错。和三哥的这笔买卖,根本就是个坑。我却傻傻地跳进来了,还自以为亏本的是三哥你。”
她依旧未转身,保持背对他的姿势,不愿意叫他看到她此刻眼底的冷寒,她也不愿意看到他的表情。
他默了两秒,才不辨语气地说:“傅太太这样理解,也不算错。”
阮舒自嘲地勾勾唇,一声不吭地走去书房。
傅令元从她的背影收回视线,扫见餐桌上她没有完全收拾好的餐盒。空气里残留着先前汤粉里的肉沫香。
他的唇线抿得直直的,转身走进卧室,紧闭房门。
阮舒在书房呆到很晚。
其实她就是想看个报表而已,但精力无法完全集中,全部的数字符号像漂浮在纸面上似的,定不下来,入不了眼。
回到卧室时,屋里只在她那边的床头留了盏灯,不太亮,但足够照明的作用。
傅令元仰面平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