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他性、需求的普通女人而已。”
闻言,阮舒记起早些时候,陆少骢刚回国那会儿,曾经上过热搜的“精神不好提提神”事件。照傅令元的解答,也就可以将那件事当作陆少骢释放天性的其中一个案例。
是不是还包括陆少骢的嗜血?
脑中闪过他在杀完人后凑到刀口tian血的那副画面,阮舒不由沉了沉呼吸,再度好奇,陆少骢的身体里,究竟存在着怎样的一个人格?
“可是汪裳裳呢?汪裳裳她如今到底知道不知道,自己的那个孩子是陆少骢的?知道不知道她的孩子是被陆少骢亲手拿的?陆家的其他人呢?对这件事知情与否?”
一想起彼时后苑里汪裳裳那副享受的表情,阮舒就不由自主地生出浓浓的对女人的悲哀感。
那股难受的胸闷愈发厉害。
傅令元显然察觉她情绪上的异样,并未马上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重新追问:“傅太太有事瞒着我。”
这事没什么好瞒的,阮舒方才只是故意吊他胃口,现在丢了兴致,直接道:“我无意中撞见陆少骢和汪裳裳在戏院的后苑里做。就是陆少骢出去找汪裳裳的那会儿。”
傅令元毫无讶色,默了一默,回答她的前面一个问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