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裳裳已经知道了。我舅舅和舅妈也知道。”
阮舒:“……”
她未再追问汪裳裳既然已经知晓为何竟是继续与陆少骢的不、伦关系。
她只更加感慨一件事:女人真喜欢作践自己。
林妙芙对唐显扬是作践,汪裳裳对陆少骢是作践。
她自己呢?更是将自己作践得体无完肤……
她的无言,令车内的气氛莫名陷入一种压抑。傅令元缓了口气,闲闲散散地问:“傅太太感兴趣的怎么反而是汪裳裳的后续?难道不是更应该好奇,我离开汪裳裳的房间之后的去向?”
“嗯?三哥说什么?”阮舒没听清楚——胸闷又比刚刚厉害了,她抬手捂了捂心口,往后靠上椅背,感觉脑袋有点昏。
傅令元刚打了方向盘,拐进绿水豪庭,递了卡,保安放行。他趁隙不经意地偏头看她,本打算再重复一遍,却发现外头打进来的灯光照出她的一脸的苍白和额头的虚汗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立即揽过她的肩膀。
阮舒无力地朝他的怀抱里靠,尚有一丝意识,飘着声音困惑地呢喃:“为什么挞酥里面会放辣椒……”
她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很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