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她说她以为三哥对我只是一时兴趣,没想到我们现在结婚了。”
“她嫉妒我,嫉妒我曾被三哥悄悄喜欢并保护着。”
顿了顿,阮舒浅笑唇边,补充道:“顺口她还骂了我一两句而已。不过反正都是出于嫉妒,我很大方的,并不与她计较。”
听至这最后一句,傅令元的冰渣已基本褪尽,湛黑的眸子泛出笑意,眼神剔亮地勾唇:“傅太太遭到其他女人的嫉妒,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阮舒自然听懂他并非在夸她而是间接在夸他自己,不禁翻他一个白眼。
傅令元已由此猜测道些许什么,摸了摸她的脸颊,目光深邃莫测:“这难道就是当时傅太太突然一反常态对我热情的原因?”
阮舒勾起唇角,但笑不语。
傅令元却并没有多高兴,手指勾起她的下颔,追问:“傅太太是因为饶娆的话,才相信十年前我确实喜欢你?”
这个问题,恐怕要否认的答案,他听着才会爽点。阮舒抿抿唇,终是选择实话实说:“三哥的心太深,如果没有一层层的查证,很难令人信服。”
“那傅太太现在全然信服了?”傅令元问。
阮舒心底在“全然”二字上纠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