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遂迟疑住。
傅令元将她的神色收进眼里,唇际一挑:“看来得把心剜出来捧到傅太太的面前,让傅太太亲眼瞅个透彻,傅太太才有可能完全托付信任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他虽挂着一惯闲散的淡笑,但目光暗沉沉的有点像是深海。见状,阮舒的心头亦随之笼上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晦暗,轻闪一下眸光,她还是选择明媚地笑笑,接口道:“好啊,我还真挺好奇想瞅瞅,三哥的心长的怎么样儿。”
傅令元盯着她,未再言语。
阮舒垂了垂眼帘,拨一下自己的头发,再抬眸时,才重新留意到此时周围的环境,竟是穿行进一条林荫道。
应该是最近一两年新修的,铺了水泥,平坦宽敞,足够车子进出的那种,两侧的路灯明亮,还有路标往里头指引方向。
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,可不知为何,对周边的林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蹙蹙眉,阮舒相询:“我们是要去哪里?”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傅令元卖着关子,语气相当稀疏平常。
稀疏平常得令她隐隐嗅出一丝的刻意。
甚至刻意得有些反常。
阮舒一边被他揽着走,一边愈发仔细地探寻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