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懒洋洋地欣赏他在她身、上留下的所有印记。
阮舒当即从坐起,匆匆拽回被子。却因为拽得太用力,反将盖在傅令元身、上的那一部分也给拉了过来。瞬间一览无余他赤果的身体,同样全是她的反抗在他身、上留下的各种印记。
“傅太太想看可以直接告诉我,不用这么麻烦。”傅令元一惯闲闲散散地勾唇,手臂支着脑袋侧身躺,故意冲她舒展开来手脚,似在邦她看得更清楚他的身体,尤其向她示意男人晨间的坚、挺。
“流氓!”阮舒将被子丢回到他身、上,同时又一次趁机发起偷袭。
眼看就要踹中他的小腹,脚踝霍然被他熨烫的手掌握住,旋即用力一拉,将她重新拉近到他面前,又揽住她的腰,拉她入他的怀。
“看来傅太太今天是不想去展会了,更愿意和我在酒店呆上一天,嗯?”傅令元的拇指用力地压在她的锁骨上。那儿有两朵他昨晚吸出来的花。颜色很深,他的拇指压过的时候发了白,随后立即恢复深。
阮舒拍掉他的手,冷着脸重新爬起,下床的时候却是脚底一软,跌坐回床畔,深吸了口气,才撑着又站起。
傅令元盯住她赤果的背:“白天够给你时间练习怎么喊‘老公’,等着晚上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