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好好表现。否则我不保证明天你还能有力气站到地上。”
昨晚就是她怎么都不肯张嘴,才被他颠来倒去死去活来地折磨,里里外外地吃了个通透。
闻言,阮舒滞了滞身形,扭回头看他一眼,凤眸漠然,什么也没说,走进浴室。
独自靠坐在床上,听着浴室里的水声,傅令元唇线抿得直直的,浑身散发的都是不痛快,拿过放在床头的烟盒,抖出来一根,叼在嘴里,没有点燃。
顷刻,手机里忽然进来栗青的电话:“老大。黄金荣好像也去江城了。”
“他来江城?”傅令元皱眉,“他来江城干什么?”
“还没查到。”栗青道,“因为老大你和阮姐现在都在江城,我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巧合,所以先向你报备。”
“黄金荣……”傅令元转动着心思,问,“他就一个人?陈青洲现在在做什么?”
“陈青洲还在让荣一查城中村过去的住户。傅警官的现任男朋友出了车祸,疑似陈青洲动的手,夫妻二人又纠葛不清。”栗青汇报,“黄金荣不是一个人来的江城,身边好像还有陈青洲调派的手下。”
“他们二人近段时间所忙的大部分事情肯定都和找人逃不开关系。”傅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