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的某个地方贴在她的腿、根。
阮舒佯装不解:“什么?”
“装傻。”傅令元弹了弹她的额头,抓住她的一只手径直朝它贴去,而他的另外一只手拨了拨她的唇瓣,暗示得不能再清楚了。
阮舒的手挣了一下,没挣开,蹙眉:“你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“过不去。”
“你自作自受。明知道我今天的身体状况,还给自己惹火。”
“嗯,我自作自受。”傅令元顺着她的话,“所以现在求傅太太给我一个痛快。”
阮舒抿唇,退让一步:“那我给你用手。”
“不够。”傅令元勾唇,“而且不久前以为傅太太出意外,刚被吓过,受了惊,极度需要深、入交流安抚心绪。”
“……”阮舒嘴角抽搐——还真能冠冕堂皇地找理由。
她别开脸:“反正只用手,要么你就自己忍着。”
傅令元扳正她的脸,湛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红润的唇瓣:“它很想念傅太太的嘴。傅太太自己想想,给它们亲密接触的次数是多少?”
阮舒没打算想这种问题,然而脑子里的思绪不受控制地自己运作起来,于是自然而然地浮现答案——最近的一次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