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种事情和三鑫集团撇干净关系。
她一个人空口无凭,必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,想咬他们,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。
不敢再想下去了……
不能再想下去了……
也无法再想下去了……
她好像根本没有办法……
抱紧双臂,阮舒无力地将脸埋进双膝,心脏紧紧地缩着,迫使她只能克制地呼吸。
……
陈青洲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的锁,本以为傅清辞已经睡了,一打开门,正见她刚从洗手间里出来,捂着肚子,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力,没有半丝以往的龙虎生气。
不过发现他进来的瞬间,她立刻恢复了精神一般,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他面前,汹汹质问:“你去哪里了?!”
如果只有这一句问话,多么像关心他的行踪。然而她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揪住他的衣领,随之出口的话是:“你是不是又对谈笑做了什么?”
陈青洲垂眸,睨一眼她分明不怎么使得上劲儿的手:“先顾好你自己。”
傅清辞哪里听得进去?
“你到底又对谈笑做了什么?!”
陈青洲应声眸色骤冷:“别再我面前提其他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