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“当然,如果你希望他死得更快点的话。”他补充着,抓住她的手腕,拦腰打横抱起她,将她摔到床上。
摔到床上的一刻,傅清辞咬着牙一脚直接朝陈青洲狠狠踹去。
本以为会踹空,却是扎扎实实地正中他的腹部。
傅清辞愣住。
陈青洲皱着眉头泄出一丝轻微而短促的闷哼。他握住她的脚踝,丢回到床上,同时把手里原本拎着的东西也丢给她。
是一只热水袋和一盒止痛药。
陈青洲不愠不火地问:“你原先的病历在哪家医院?今天给你体检的医生说,你的月子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有些年头,而且应该有在调理才对。”
他的语调其实很平,从中也听不出别有意味,但“有些年头”几个字眼,令傅清辞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眼皮。
转瞬便听陈青洲轻嘲:“就你那粗糙的性子和乱七八糟的生活作息,也难怪有些年头了却还没有调理好。”
听闻他话的重点是落在这里,傅清辞稍松一口气,冲他掀了掀眼皮,不予理会。
陈青洲瞥一眼桌子上空了的汤盅和餐盘,淡声:“如果有特别想吃什么,可以告诉佣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