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怔忡,怔忡又狐疑,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傅令元关掉了电台。
车厢内静谧。
灯也没有开。
昏昏暗暗的,只有些许路灯的光线泄进来。
阮舒琢磨着他停在这是不是又打算先抽会儿烟。之前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情况。
念头刚出,便听“啪嗒”一声,是车窗和车门锁的声音。
阮舒蹙眉,警惕地盯着他:“你要做什么?”
傅令元斜斜地扬唇,掂了掂她被他握住的那只手,转瞬将她扯入他的怀里,咬着她的耳朵吹气:“做……、爱……”
阮舒:“……”
而傅令元的动作特别快,简直可以用如饥似渴来形容,她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,他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。
阮舒恼怒不已,死命地挣扎。她认为自己的反抗足已令他稍加忙乱,结果他竟还能腾出手将副驾驶座调节后仰,继而他整个人便翻身压过来。
“坐月子一个月,养伤又大半个月,我放你很久了。”傅令元在她身上各种捣,“傅太太身上的肉真长了不少……嗯?”
“混蛋。起开。要做自己去外面找小、、姐。”阮舒冷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