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、、姐有什么好?”傅令元嗓音嘶哑,“我只想要你。”
“滚!强歼犯。”阮舒咬牙。
“嗯,我只强你一个人……”傅令元埋首,深深地吸气,“阮阮……你怎么这么软这么香……”
阮舒:“……”
气血涌上脑门。
“不要脸!”她挠了他两爪子。
傅令元抽过先前的领带绑她的手,甚至从置物格里取出杜蕾斯,不知是早有预谋要在这里和她做而特意准备的,还是之前和其他女人用剩下的。重新覆身下来,他粗喘:“老早就答应过傅太太要在车上做一次,今天兑现诺言。”
“……”阮舒要憋屈得炸了!
傅令元细细密密地吻她:“你的演技不是很好?那现在就继续演着。至少你演戏的时候,挺乐意让我碰你的……”
闻言心口闷闷的,还有点疼,苦涩:“你找我就是为了现在这样?”
“找自己的老婆小别胜新婚,理所当然。”傅令元有板有眼。
约莫顾忌她脚上的伤,他没敢像刚刚使用蛮力,但阮舒深知被他攻陷是迟早的事。不过他的动作间真的是表现出一种急迫。
“傅令元,不先谈谈法人代表更换书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