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桑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再一次建议:“这种伤,最好还是送去法医院做伤情鉴定。”
傅令元抿唇:“你就直接告诉我你的判断。”
黄桑给他的回应是长久的沉默。
这样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了。
傅令元平静地吸了口气,心却狠狠一颤,很快又极淡地扯起一边的唇角,笑:“你说一说。你说一说你的检查结果。你……说一说。”
口吻携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执拗。
黄桑有点生气:“她身、上都伤成那样了,最后那一步到底有没有发生,还有什么区别?!有什么好确认的?!比起身体上的那些伤,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才是最需要你去关注的!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轻松地承受这种羞辱!你先担心她这个人是不是就这么给废了!”
“我明白……你说的这些我全都明白……”傅令元黑眸沉静,盯着她看,缓缓道,“可我还是想知道,她到底……被伤到哪种程度……我想知道……我就是想知道……”
黄桑听言又是一阵沉默,敏锐地嗅到一丝他的侥幸。
她深深拧眉:“我的检查肯定不如法医院的法医专业,不过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,她身、上的那些咬痕、吻痕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