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全是白水。
此刻她冲他笑得嫣嫣的,清亮的凤眸蒙了一层胧胧的水色,饱含期待地讨酒喝。
她很久没有这么笑了,好像喝酒真的能令她开心似的。傅令元微恍了一下神思,撬了瓶盖就给她倒上,随后给自己也满了一杯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阮舒酌酒、吃菜。
傅令元酌酒、抽烟、吃菜。
白酒瓶在他手里把控着。她没能喝得太快太急,喝完后总是像此前那般伸手向他讨。
他看情况给她倒。
她没讨到就自觉地放下酒杯,吃了一会儿菜,又会重新伸手。
最后,一瓶酒到了底,他喝掉五分三,她喝掉五分二。
傅令元现前喝的酒其实还没全醒,阮舒加上之前的大半瓶,量也不少,而且这白酒的度数还挺高的。
不过两人都属于酒量好的人,并没有醉。
傅令元除了眼睛更红了,其他没什么变化。
阮舒则连酒劲都不上脸的,且反而越喝越精神似的,眼神清明得很。就是屋里气温略高,有点热。
扯了扯领口,她问:“有空调吗?”
傅令元吐着青灰色的烟圈:“这里房型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