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常住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没有。
阮舒点点头,表示明白,手掌摁着桌面从椅子里站起,独自走去窗口吹风。
小区附近有大妈大爷在跳广场舞,音乐若隐若现地飘过来,令她再一度感觉这里的生活气息。比他的别墅和他们的绿水豪庭的新房都要市井的生活气息。
她无聊地侧耳凝听,试图辨别音乐出自哪首热门歌曲,不消片刻就察觉身后靠过来一副热源。
未贴着她,也没能阻止他的体温氤氲过来。
他的两只手臂绕开她的身体两侧撑在窗台上,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尚夹着半截燃着的烟。
两人一语不发地就这么站着。
少顷,阮舒率先打破沉默:“这里是你和蓝沁见面的地方?”
“不是。”傅令元回答得很干脆,“但我们确实在这里见过两次。”
阮舒搜索着记忆——她碰到的那次,就是其中一回吧?记得彼时傅令元后背受了伤,照理说自己并不好擦上药,但她来之前,明显已经有人邦过他了。
傅令元的声音忽而压低两分:“你曾因为蓝沁穿出那双棉拖鞋,所以弃而不用,光着脚就进来了”。
阮舒微微一怔,忖了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