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去。”
“滚!”阮舒恶声恶气,“我出、去的时候别让我再看到你!”
傅令元沉默两三秒,又叩了叩门:“我比你更需要浴室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?!你自己去解决!”阮舒随手抓起手边的瓶瓶罐罐狠狠地砸过去。
砰砰砰地砸中门板,又稀里哗啦地掉得满地都是。不过傅令元倒是没继续再敲门。
阮舒打开莲蓬头,冲洗沾染的白色粘、稠、状、液体,却如何也浇不灭心中的火气。
上一回“鬼、压、床”,虽然什么大破绽她都没抓到,但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。原来果真就是这样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溜来她的屋!刚刚醒来时所见的那一幕,他是把她当什么了?!充、气、娃、娃吗对着她的身体身-寸?!
无法抑制的酸楚从心底升上来一直溢过心口,又溢上鼻子和眼眶。
阮舒憋一口气,加大莲蓬头的水量,任水流兜头灌下来。
以为傅令元已经灰溜溜地离开了,正好她进浴室匆忙,没带换洗的衣服,所以十分随意地裹了浴巾就出去了。
结果他根本就没走,还好端端地站在窗户边抽烟,身、上并没有着他自己的衣服,松松垮垮地挂着件明显不符合他的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