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的浴袍。
那是她先前买多余的,存在了衣柜里。他倒是还擅自去翻了?!
听闻动静,傅令元转过身来。
“你为什么还在这里!”阮舒的怒火噌噌噌旺旺地重新烧起来,下意识地又想抓东西砸他。
傅令元明明是个做贼的,反而镇定得不行,嘴里吐出一口烟圈,眸光深深地注视她,淡淡道:“再闹大点的动静,马以也该别睡了。”
“你还有脸说!”阮舒冲到他面前,眼神发狠,“你在我房间里动了什么手脚?!迷药?!”
否则她怎么会醒不过来?!
“那种下、三、烂的东西我怎么可能用在你身、上?”傅令元没有什么表情,从容地伸手臂到窗户外点了点烟灰,尔后视线落向她的那盏精油灯,反问,“你今晚点了什么?”
阮舒稍稍怔了一下,随之扭头瞥了一眼,隐隐约约地猜测,她今晚之所以能自己醒过来,应该就是因为点了精油,冲了他的东西弱化了效果。
转回眸来,她继续冷声:“不要转移话题!你到底动的什么手脚?”
“和你的精油差不多的东西,只不过助睡效果更好。”
“你怎么把东西弄我房间里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