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以未再多说什么,转身就要回屋里。
背后又传出傅令元的声音:“她住在这里,麻烦你了。”
口吻没了之前的闲散,换上了沉肃和由衷。
马以顿了一顿身形,眼角余光往后瞟一眼,未做任何回应,自己回屋,关门。
……
傅令元离开后,阮舒其实依旧没有睡着,闭着眼睛躺了没一会儿,昨晚睡前定的闹钟便响了。
关掉闹铃,阮舒从床上坐起身,看到墙角的那只大熊被翻了面,如今变成正脸对着她——不用猜,肯定又是傅令元干的。
大熊唇边微弯的弧度好像在冲她笑似的。
阮舒安静地与它对视数秒,下床,走到它面前。
拍了拍它的脸。
又拍了拍它的脸。
再拍了拍它的脸。
最后她顿住,两只手抱起它,默默地走回来,把它放到床上傅令元躺过的那一侧……
……
可没忘记昨晚和男孩的约定。洗漱完,瞧着时间差不多,阮舒便出门晨跑,沿途一路直跑到河道对岸,停在了公共健身器材区域。
和昨晚差不多,人不少,绝大多数是老头老太,有的晨练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