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凑得她很近,险些额头就撞上。
“你——”阮舒蹭地起身,难以置信地瞪他,“你怎么进来的!你什么时候进来的!”
闻野没回答她,不疾不徐地站起,往后退一步,双手抱臂,目光与她身、上上下逡巡一个循环,语气轻佻:“湿身诱惑?”
阮舒抓起一边的浴巾重新披上身,命令:“你给我出去!否则我报警了!”
显然并对他构不成威胁。闻野非但没走,反就势落座他身后的沙发,单脚翘起二郎腿,双手分别置于两侧的扶手上,往后靠着,语气换成讽刺:“为了一个男人失魂落魄。瞧瞧你现在狼狈惨淡的样子,别说湿身,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,都毫无魅力。”
他话音尚未完全落下,阮舒已抓起前面茶几上的烟灰缸朝他砸。
闻野轻巧地避开,踩上茶几敏捷地跳到她这边,扣住她紧接着要砸茶杯的手,一把拽她到他身前桎梏住,眼神充满哧蔑:“你现在给你前夫当情妇?”
措辞刺耳至极。
阮舒挣扎着曲起膝盖顶向他的裆。
闻野夹住她的双腿,低垂眼睛睥她,口吻愈发嘲弄:“你前夫真是逍遥快活,左拥右抱。你也真是谜之卑微,活在见不得光的背后,眼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