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岩却道:“姬兄,话可不能这样讲。这些绸缎好歹也是织工们一针一线编织出来的,随意存放万一发霉腐败了怎么办?这一匹绸缎,可是能赚二百两银子的啊!”
“卖出去、收了钱,那才叫赚!”姬庆文脱口而出,“现在这么多绸缎,干放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?我看着就生气。我问你们,我请诸位出去寻找绸缎的卖家,不知道诸位有没有什么进展?”
他话音刚落,几人之间的气氛便变得异常尴尬——李岩专心摇着手中折扇、多九公认真地摸着车上的绸缎、宋应星则一丝不苟地研究着装载了绸缎的板车车轮——就是没人说话。
他们无声的答案,让姬庆文凉了一半的心,彻底冻结到了冰点。
他有一肚子的愤懑想要发泄,可在场之人,李岩同自己亦师亦友、宋应星是自己仰赖的技术人才、多九公虽是下人却也是长辈,真是一个也得罪不起。
于是姬庆文只好将一口怒气咽下,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,说道:“没事……你们……再想想办法……想想办法……”
却听一旁的黄得功说道:“东家,我有法子了。我们可以出去摆摊啊!前几天我去山塘街那里,看见摆摊卖绸缎的人有的是,干脆我们也去摆摊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