鹑一样被押解到了打谷场。
一个个双手抱着脑袋,蹲成了一排排。
“呸”
彭湃啐了一口,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。
“受伤了?”
杨延嗣问。
彭湃踹了一脚身旁的交趾男人,“抢钱的时候,被女人抓挖了一下。这些男人一点骨气都没有,连个女人都不如。”
杨延嗣耸肩笑道:“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呸!”
彭湃不屑道:“个顶个的窝囊废。”
杨延嗣翻了个白眼,“行了,别骂了。那边村头似乎有人在反抗,你带人过去帮呼延家家将一把。”
嘎里村抵抗的人数并不多,所以争吵声和呐喊声很明显。
彭湃抄起刀,带着一波人过去帮忙。
杨延嗣招来了赵廸,吩咐道:“派人把村子里的骡马都搜集起来,然后把粮食全部装好,我们准备离开。”
赵廸点头应下了,略微迟疑了一下,问道:“我们就劫掠这一个村庄,就够了?”
杨延嗣瞅着堆得满满当当的打谷场,笑道:“这里的粮食够军营里的军卒们吃七天了。我们一次不能抢回去太多。”
“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