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独自掌管一军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海布里冲着杨延嗣不断挣扎。
杨延嗣却懒得搭理他,而是看向海山,“海将军,我也不是那种不教而诛的人。你儿子说的那些混账话,我就不给你重复了,相信你也能猜到几分。若是你猜不到,回头可以仔细问问他。
之所以叫你来港澳码头,就是想看看,你是不是和你儿子一个想法。
以你的智慧,在营地外,就应该知道营地生了变化。
如果你当时稍微有一点点其他的念头,那么……”
杨延嗣懒洋洋的瘫坐在椅子上,淡然道:“这个世界上,也许就再也不会有俚人,这个民族了。”
“臣不敢!”
“我不在乎你敢不敢,我更不在乎,把用在交趾人身上的手段,用在其他人身上。”
“说说你儿子的罪责吧……”
杨延嗣指着海山脚下的金银珠宝,“瞧瞧,你儿子镇守港澳码头两个多月,就贪污了这么多钱财。不对……用你儿子的话说,是他应该得到这么多钱。
说实话,以你们海家对南国的功劳,贪污这么点钱财,我真的不在乎。
但是,把贪污说成应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