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话就说不过去了。
理直气壮的以公肥私的人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
这是在挑衅,挑衅南国的律法,挑衅整个南国。
天理难容!
还有,我信任他,委以重任,把南国第一个码头交给他搭理。他都干了些什么?
他什么都没干,不仅什么都没干。而且还联合商人,巧取豪夺过往的小客商。”
杨延嗣冷声道:“以上种种,都在告诉我,饶他不得。”
海山跪地,叩首,“求王上怜悯,饶过他一条性命。臣……臣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,海山说不下去了。
他不知道,该用什么样的代价,去换取海布里活命的机会。
按理说,他恨不得掐死海布里。
可是到了这裁决的紧要关头,他还是心软了。
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海山心里的想法,杨延嗣多少能猜到一些。
事实上,杨延嗣真的不在乎海山,更别提他心里的想法了。
杨延嗣之所以给海山和海布里机会,都是看在海里那的面子上。
坦白而言,对于海里那这位老妇人,杨延嗣打心眼里尊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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