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城门,迎袁本初那些人入城吧。”
韩馥此言一落,殿外忽然传来几声喝响,正见两人不顾护卫拦截,强硬要来。韩馥听见那两人正是长史耿武、别驾闵纯,脸色又是一阵变化后,长叹一声,叫道:“够了,放他们两人进来吧!”
殿外护卫一听,立刻不敢再有冒犯,连忙退开两边。长史耿武快步赶到,凝声先道:“主公,这皇子辩自幼懦弱胆小,故先帝不予立之!据说早在三年前,他随袁逢来到河北,尊称其为太爷,见袁绍,称之为上父,左右不能理事。
再看,当今天子虽在董卓手上。但据说天子不甘就此被他操纵,暗中常想尽办法联合宫中宫外的忠良义士,使得董卓日夜担惊受怕,不能安心抵挡外敌。可那皇子辩又如何?他对袁家言听计从,百般献媚,哪有丁点皇家威仪!?
主公若迎皇子辩为新帝,又与奉那袁本初为帝君有何异哉?更何况天子尚在,却立新主,主公这岂不成了不忠不义之臣!?”却听耿武句句诛心,说得韩馥脸色铁青。
另一边,别驾闵纯也疾声应和道:“主公素来勤政爱民,得冀州百姓而拥戴,可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,如今正值冀州危急存亡之时,主公但一走错一步,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