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岂不知其中必须谨慎,但袁本初麾下数万精兵悍将就在城外,而且就连皇子辩都随大军等候了近三天三夜。老夫身为汉臣,岂可如此怠慢,若不开城,又能如何将之劝退?”韩馥说罢,又是烦恼不已地长叹一声。
闵纯闻言,双眼一瞪,怒声喝道:“当初这袁本初走投无路,若非主公眷顾旧情,好心接纳,他哪有今日的威风!?何况冀州虽是不大,但人口众多,广盛钱粮。以冀州所存钱粮,只要主公登高一呼,不出三年,便可征集十万新兵,不出十年便可集百万披甲,雄霸天下!!袁本初不过是个外来人,哪里能与主公争锋!?”
闵纯此言一出,韩馥不由胆气大壮,便显得有些疲倦的老目也射出了两道精光,刚欲说话。
忽然,一连阵喊杀鼓动盖然震荡,吓得韩馥几乎从大座上跌了下来。
“何事,来人呐~~!!到底发生了何事!?”韩馥疾声大呼。须臾,殿外有一人快步冲入,说袁绍以皇子辩身体不适为由,欲强入城内,鞠义将军不愿,连发三箭而拦之。袁绍不惧,其麾下以文丑为首的将领,无不振奋,各是呼喝,要杀入城内,恭迎新帝!
与此同时,正见邺城东门外,袁绍和在他怀内瑟瑟发抖,莫约十五、六岁的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