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尚未安稳,还望诸位多多协助,使昌邑能够早日恢复以往的太平,我必有重赏。”马纵横肃然而道。刘岱一众旧部听了,不由都是暗喜,纷纷谢过。马纵横遂令之退下。
少时,马纵横领着庞德等人再次走入了州府之内,所幸经过众人一夜努力,州府也不算毁坏得太过厉害,修葺一两个月,待气味散去后,便能恢复以往正常的使用。
“哼,这刘公山死就死了,竟还丧心病狂地想要整个昌邑城的军民和他一齐陪葬,幸好昨夜那王肱良心发现,及时来报,否则昌邑城不知要死去多少无辜!!”庞德想到昨夜听到刘岱欲纵火烧毁昌邑消息,那震惊那忿怒,至今还未能平复。
马纵横听了,冷道: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刘公山为人自私至极,当日立以死志与我等拼杀,或许也不过是他故意做的一场戏。”
“主公此话何解?”
“或者刘公山早就发现大势已去,却又恐被我追杀,所以另寻了逃路!”
“什么!?主公你莫认为刘公山尚且未死?”庞德闻言不由大惊失色,在左右跟着的将士亦纷纷色变。
马纵横却不答话,脚步走得更快,一下子就来到了刘岱的寝室,只见寝室周围大部分的东西,都被大火烧成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