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的一片。马纵横则在寝室四处观视,时不时又会伸手摸着各种地方,有时候会抹向墙上的青铜摆设,有时候会敲一敲墙,或者移动一些东西。庞德等人看马纵横很是仔细的样子,就怕打扰了他,都不敢随意走动,甚至不敢做声。
这时,马纵横走到了床榻旁边,四处摸索了一阵后,忽然带着几分惊喜叫道:“原来在此!”
就在马纵横话音刚落,便听‘卡啦’一声,随即听得一阵轰鸣,众人皆惊异时,马纵横把床榻上的褥垫忽地扯开,竟见褥垫之下,有一个不大不小,正好够一个大汉子通过的洞口。马纵横走近一看,里面竟然是一条不知通向哪处的斜梯,隐隐还看见深处有火光闪动。
“刘公山应该还逃得不远!”马纵横瞟了一眼庞德,猝是一拔腰间一柄颇为庞大的青铜麒麟大剑,正如走向洞口。
庞德忽然问道:“主公,你是如何猜到刘公山未死?”
“还是那句本性难移。像他那么自私的人,怎会舍得连自己仅剩下的一副皮囊,也就此抛弃!?毕竟他这辈子最宝贵的就是他那副皮囊。”
“哼,他不过是踩了狗屎运,生长在帝王家罢了!”
“是嘛?我却觉得生在帝王家也不一定都是好事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