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杀了各四进四出,那遭到他袭击的部落,但闻其名,犹如听得魔鬼罗刹,还称他为‘河间枪魔’!”臧霸沉色说道,最后更是凝重地皱起了眉头,又道:“据说此人不但枪法可怕,而且极其善于用计,当年就不知使了什么阴谋诡计,还让两个部落互相厮杀起来。他则趁此从容离去!”
文聘听了,眼神又冷冽几分,面容紧绷道:“如此看来,这张颌只怕比颜良更是棘手十倍!”
当夜,却说颜良收军回到营后,急召麾下诸将前来商议对策。诸将这下七嘴八舌,各个各持己见,胡说一通,但大多都是匹夫之计,颜良自不接纳,而且还皱紧眉头,想到自己此番来前,还在袁绍面前大放厥词,定要在十日之内,杀到濮阳城下,此下日子已过去一半,但却连汲城都未攻下。而且再看今日汲城的布置,恐怕要攻克固若金汤的汲城,起码要半月的时间不止!
想到此颜良面色自更是难看,忽然将张颌沉默不语,低头思考,不由神容一震,忙道:“张副将你是否已有思量!?”
张颌听颜良叫起,这才把头一抬,双眸更有两道精光射出,道:“神风侯,可知当年我闯入北面羌胡人的领地时,曾遭到两个部落的围攻,当时我是用了什么办法逃脱呢?”
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