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一听,虽不知这与攻破汲城有何干系,但还是答了起来:“莫就是你张儁乂了得,那些胡人根本拦不住你哉!”
张颌听了,不由嗤声一笑,顿令颜良有些不快。但随即张颌的话,又令颜良一阵惊心胆跳。
“神风侯却是太高估我了。说来,当时那两个部落本就敌对,若非为了要击毙我,也不会联手。而有一夜,我则先孤身去其中一个部落那里,告诉他们是对方那个部落收买我的。只要他们出更高的价钱,我就愿意替他们卖命。那些羌胡人都惧怕我,真还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钱财。而当时我却又暗中传了消息给另外那个部落,教其派细作来打探,正好见到这幕,后来发生何事,诸位可想而知。”张颌这一席话道出,众人只觉是后背发凉,一些尤为针对他的老将,这下也不禁收敛起来,各个暗暗都在想这张颌城府如此高深,但若被他算计,那就惨了。
“你到底是在炫耀你的战绩,还是在向我示威!这事到底和攻破汲城有何干系!?”这时,颜良一沉色,眼里闪过几分嫉妒之色,冷声喝道。
张颌轻一鞠身,拱手答道:“神风侯且先息怒。我今日见与神风侯厮杀那将,一头发黄乱发,定就是那泰山匪臧霸无疑。此人曾为贼寇,神风侯何不暗中把他收买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