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,适才那鄂焕派人赶回晋阳来报,说他的队伍今日与陈到的军队相遇,其军骁勇,并且匈奴人也投靠了彼军,他虽率军死战,但最终还是失败了!”
“什么!?匈奴人投靠了敌军,鄂焕竟也输了!?那他人在何处!?”夏侯渊闻言,顿是霍然色变。那人忙是回答:“回禀将军,据鄂焕派回的人报说,那鄂焕明日之前应该能赶回晋阳。”
“哼,鄂焕小儿本以为你还有几分本事,没想到你如此无能!眼下竟还有颜面回来晋阳!?”夏侯渊听话,冷哼一声,并在内心暗暗腹诽道。
念头一闪,那股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,却并无就此褪去,反而是愈发的浓烈。
“你这便下去,把军中上下一干将校全都给我叫来,让他们都到大殿商议要事!!”夏侯渊忽然沉声而道。那人见夏侯渊神容笃定,以为夏侯渊已然有计,却也放心下来,立刻拱手领命,遂是退下。
夏侯渊旋即退回了房间里面,并diǎn燃了蜡烛。却看在烛光的照亮下,夏侯渊脸色显得有些苍白,并有几分落寞之色。
“诶,没想到这晋阳城始终还是守不住啊!”夏侯渊低声叹道,更是忽然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。
叹罢,夏侯渊沉吟了好一阵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