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一只凳子边坐下,长吁了一口气道:“黄忠老儿的营地如今是固若金汤,并且又在营中布置了对楼、冲车以及不少经过改良的投石车,若要强攻那是不可能了。另外,那吕荡虽然已经撤去,但此人狡诈凶残,若是万一晋阳落入险境,却不知此人会不会忽然率兵杀回,万不可掉以轻心。而眼下,那陈到攻破了鄂焕的人马,正往晋阳逼来,匈奴人也投靠了他们,这般一来,晋阳的局势可谓是四面楚歌。黄忠老儿虽然这数日按兵不动,却是一直在养精蓄锐,以待时机。只要时机一到,这晋阳城想要保住,那恐怕是难于登天!而且还有不少未知的因素,若是稳重行事,那么接下来恐怕只有一条路能走了。”
想到这,夏侯渊不由身子猛地一颤,神色里顿显几分悔恨和忏悔,呐呐道:“阿瞒啊,阿瞒。恕我夏侯妙才无能,恐怕这回是要让你失望了。待我回去洛阳,你要杀要剐,我皆毫无怨言!”
半个时辰后,却见晋阳大殿中,两列早已站满了军中大小将领,不少人都在面面相觑,却都不敢发生,不过一些人已经在暗自猜测起来。毕竟如今晋阳的战局并不乐观,而且变数极多,什么事都可能发生。更何况夏侯渊忽然深夜召唤,自令人更加疑心。
这时,忽然正见一个威武高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