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动了脸上的道道伤口,不由吃痛,总之这一笑,异常难听。
但却难掩其中的豪迈。
他这一笑,也算是打破了尴尬,只见他眼神亮了起来,目光盯着墨白道:“好,年轻人,老夫总算是碰到了一个敢说话的大夫,行,你尽管问,只要你能给句真话老夫,老夫担保这里绝没人敢为难你。”
墨白倒是一顿,却没想到这齐老如此豪气,到了这程度,还能思维清晰,看得出来的确是一位猛人!
不过齐元胜这番话,也算是打破了刚刚的尴尬,令气氛骤然明朗了许多。
墨白轻轻点了点头,道:“好,多谢老先生!刚才齐先生说,您四肢痒的最厉害,不知可真是如此?”
再听他问出此话,杜先生等人眸光终于闪过了疑惑,尤其是齐汉山更是不解,他每日守在父亲身边难道还会有错?
不过这一次,齐汉山并未再插嘴。
床上的齐老,看着墨白点点头道:“一作,全身都痒,痒到骨子里去。”
墨白轻轻点头,却依然继续追问道:“那除了脸上,究竟是哪里最痒?您这病是有阶段性的,也分区域,若是脖子最痒,则有脖子痒的用药,背上最痒,也有背上痒的用药,混淆不得,会影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