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判断。也会影响到治疗效果,关键是一旦用药不同,很有可能会让您多遭些冤枉罪,还请您仔细说说清楚。”
齐老微微一愣,随即嘴唇动了两下,盯着墨白半晌,直到确定墨白是认真的之后,却没有回答,反而紧盯着墨白问道:“年轻人,你说实话,我这病当真还有办法?”
墨白面不改色,只是轻声道:“基本上我遇到的一些疑难杂症,病人都曾问过在下这句话,我也从未变过回答,只要对症下药,天下无病不能治!而那些所谓不能治的,只有一个道理,便是方药没有对症。”
“你能对症下药?”这齐老也明显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,墨白打破砂锅问到底,他也同样如此。
“不一定!”墨白想也不想便道。
“嗯?”
这一声,不止齐老爷一人,房中包括杜先生在内,都立刻竖起了眉头。
所有人的目光定在了墨白身上,齐汉山更是隐隐有怒意,但强忍不作。
墨白无视这些目光,依然清淡道:“老先生,医道望闻问切,治病从来都是医者与患者之间的配合,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问答,只有先了解了具体症状,才敢谈对症,若您明明四肢并不是很痒,您却偏偏要告诉在下四肢痒的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