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”阎天邢问。
“很差劲。”墨上筠懒懒地抬起眼睑,说出了自己真心实意的评价。
“呵。”
阎天邢笑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?”墨上筠挑眉。
阎天邢沉默了下。
他想到在侦察营第一次见墨上筠时,威风凛凛、鹤立鸡群的她,以一人之力,将几十号人训得哑口无言,那时候一言一行都有着最正统的军人模样。
他想到出面去邀请墨上筠时,她从最初严肃端正,一转眼成了吊儿郎当的模样,那时候他就知道,她所有的军人姿态,都是装出来的。
日后就更不用说,墨上筠总是那一副悠闲慵懒的模样,只要在必要的时候,才会成为端起军人的模样。
“你平时也没个兵样。”阎天邢道,有点调侃的意思。
“这不一样。”
墨上筠辩驳道。
她是可以做到,而因环境问题,觉得没必要太一板一眼的,便随意些。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,什么时候不可以。
可,这群人是做不到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可以。
没有继续调侃,阎天邢顿了下,问:“那你进校的时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