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上筠勾了勾唇,“阎爷,人要优秀起来,是不存在这种烦恼的。”
听得这般自恋的话,阎天邢不由得失笑,“那优秀的你,能把眼下的他们先给不带烦恼地收拾了吗?”
“很难。”墨上筠如实道。
她真不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。
没有经历过他们这种着装仪态、列队训练、内务整体等系列问题的成长。
可以说,因生活在军人世家,从小就接触各种军人,她的世界从出生开始就是军人的世界。所以,她自从走路起就会站军姿,自从懂事起便知道列队训练,自从会叠被子起就能将被子叠成豆腐块……
眼下这些新生的烦恼,于她而言,是压根不存在的。
而,从侦察二连拿第一、三月考核计算及格线、四月集训当教官带兵,以及种种事情都发生后的现在,从来没听墨上筠说过一个“难”字的阎天邢,难免因此而愣了一下。
然后,他意识到——墨上筠出生到现在,一直站在普通人要仰望的高度,很多正常人有的烦恼,墨上筠许是真没经历过。
简而言之,墨上筠起点太高了。
但是——
“你不是带过军训吗?”阎天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