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套阮砚的话时,连向来口风很松的阮砚,也一个字都没跟她透露。
于是墨上筠开始面临——“意识到有什么事会发生,但完全无法预料,只能茫然地等待结果到来”的境况。
傍晚,晚霞满天。
难得的空暇时间里,丁镜拿着水壶来到墨上筠身边,撞了下墨上筠的肩膀,成功吸引了墨上筠的注意力。
“怎么了?”
丁镜随口问了一句,仰头将剩下的水都喝了。
“不知道,”墨上筠皱了皱眉,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“感觉不大对劲。”
“你不觉得训练走上正轨了吗?”丁镜倒是从容自在。
昨晚短暂的几个小时里,丁镜睡得无比之好,现在精神奕奕。
她跟墨上筠不一样,她习惯集体环境,越是吵闹的环境,越有助于她的睡眠。
相反,四人宿舍、六人宿舍、八人宿舍什么的,对她而言简直是灾难,如果不是墨上筠在,她这几个月能睡安稳觉的次数,怕是屈指可数。
“以前不算正轨?”墨上筠狐疑地看着她。
“勉强算吧,”丁镜盘腿坐在地上,手里拿着绑水壶的绳子,在手里晃来晃去的,她道,“还算不错的训练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