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寻常训练里增添了趣味性,还挺好玩的。”
“……”
墨上筠无言地将帽檐往下拉了拉。
论前面小半辈子,她或许跟丁镜的经历很相似,但有一点她可以确认:她跟丁镜确实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。
前期的训练,才是墨上筠最拿手的,对她而言轻松简单,没有任何挑战性。
这两个多月的训练,成功让她的体能完全恢复。
就某些基础项目的成绩,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。
当然,她喜欢训练在轻松状态下进行的。
但是,丁镜似乎更喜欢眼下这时刻充斥着紧张、压抑气氛的训练。
“不过我还挺佩服阎天邢的,考虑得够长远,就像——”丁镜道,“学员刚来,他就把人的整个军旅生涯都规划好了。”
听到丁镜对阎天邢如此高的评价,墨上筠震惊地眨了眨眼,“这么厉害?”
“打个比方。”丁镜想了想,“可能,稍微夸张了点儿。”
“……”哦。
墨上筠反应非常冷淡。
过了会儿,又听得丁镜道:“但其实也差不多,一般人,他应该都能及时分辨出来,谁适合这里,谁该离开,就少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