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一坐,往后面那几个愁眉苦脸的看了两眼,然后凑在墨上筠身边低声说道:“我倒是有个主意。”
墨上筠将狗尾巴草给吐出来,“损招?”
丁镜嘴角一抽,“操,我给你出主意,你还说得那么难听?”
笑了笑,墨上筠摆手道:“得嘞,您说。”
丁镜哼哼一声,然后才道:“我刚不是跟人去探路吗,看到一峡谷,地形还挺险要的,但如果我们可以用一棵树横在中间,就可以从空中跨过这条河。到时候最起码节省我们大半天的功夫。”
“没瞧见呐?”墨上筠往后看了眼,道,“傅哲的手发炎了,吃不消。”
她明白丁镜的意思。
类似的事儿,她在野外生存的时候,也没少做。
她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,是背着几位师父找的捷径,后来几位师父知道后吓出了一身的冷汗,让她接下来一个月的训练都翻了个倍。
她出事了,几位师父都担不起。
更何况,傅哲的手伤在涂抹草药后,本该有所好转的,可没隔多久就下起了雨,这种潮湿的环境里细菌更容易繁殖,就算傅哲再怎么小心谨慎,第二天一觉醒来,他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炎了,现在溃脓腐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