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惨不忍睹。
傅哲只是强忍着不说而已。
墨上筠也只是尽量能找到草药给他缓解一下,但他的手现在基本不能用。
现在只能祈祷早点停雨,不然傅哲的手再不进行治疗……
“我看他挺能忍的。”丁镜说着,顿了顿后,又撇嘴道,“要不我们就用绳子给绑在一起,一个接一个地往对岸爬,到时候要么一起死,要么一起活嘛!”
墨上筠近乎惊奇地看了她一眼。
能耐了,这种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。
轻叹一声,墨上筠道:“我们俩就算了,他们之中,任谁掉下去一个,都是家里的掌心宝,好嘛,往河里一跌,尸骨无存,谁担得起?”
丁镜本就随口一说,被墨上筠这么一反驳,倒也哑口无言,可很快的她就反应过来,莫名其妙地问:“什么叫‘我们俩就算了’?”
“我是带头做决定的,你是负责出馊主意的人,死有余辜,不然能咋?”
丁镜眨眨眼,忍无可忍道:“卧槽,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诛心了。”
墨上筠朝她挑眉,“连‘诛心’这俩字都学会了,你长进还不小嘛。”
“……”沉默了下,丁镜决定不再跟她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