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暴富,却又施展不出手段,这才让人着急。
“这哪来的门路?”
“总管,总管跟邹国公是兄弟,兄弟们又和小张公颇有义气。就说之前来劳军的黑齿部少族长,那也是自己人。这海里岸上的,还怕没门路吗?”
“黑齿秀是个机灵人。”
“那是,不激灵早死了。”
说着,张礼寿又道,“如今文登县、蓬莱县也都用煤的多。木炭虽好,可是贵啊。石炭差了些,可是便宜啊。东牟那里捕鲸的汉子多,可山东的煤都指着给莱州齐州不是?就算明知道掖县南边有煤,可也得有人去挖啊。这年头,人工多费钱。”
提到了人工,牛进达顿时眼睛一亮,山东人有钱不愿意挖煤,可朝鲜人不是啊。眼下平壤城虽说是女多男少,可到底也要养家糊口,爷们儿还得出去折腾不是?
“四郎的意思,老夫不是不懂。”
牛进达有些犹疑道,“可是,眼下朝鲜大政,一是修路,二是平乱。高句丽余孽虽说大股的尽数消灭,可还是有残党。老夫要是让人去挖煤,这修路的劳力从何而来?坏了陛下大事,老夫丢官事小啊。”
“总管,这事情,又不要咱们去干。咱们让黑齿部的少族长去干,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