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儿了?到时候他是抓扶余人也好,靺鞨人也罢,乃至跟自己人过不去,这跟我们有甚么干系?到时候上头问起来,总管照实说就是了。”
好歹当年也是给张德做过保镖的,长安城梁丰县男四大保镖之一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。
眼珠子转了一圈,摩挲了一下胡须,牛进达已然是心动了。张礼寿说的不差,横竖都是黑齿部的人背黑锅,赚了钱,他这么个朝鲜道行军总管,总不能说就看看吧。
好,他牛秀可以高风亮节,黑齿秀当真能视而不见?
还要不要混社会了?
朝廷是很在意边军伸手经济的,军队有了财源,那还能乖乖听话?这不是闹么。
所以牛进达是很小心的,他只能说自己小赚一笔,顶天就是带着幕府中的小伙伴们一起发点小财。
真要是像中原勋贵那样,动不动就是几万张织机几万头牲口,那他坟头上的草,应该也是“一岁一枯荣”的节奏。
“这涢水的石炭,能做多大?”
“露田的也做不了多大,再说了,咱们还要运到登莱去。少不得还得先做成了煤球煤饼,否则就石炭块,那也就是赚个辛苦钱。”
“说实话,老夫心动了。咱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