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情没有发生过?当今皇帝什么人物没见过?当年裴寂时常小视于他,可也是忍到贞观朝才让他滚去和羌人作伴?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!”
阿罗本陡然吐这么一句出来,张德倒也有些讶异。
点了点头,老张也认账:“不错,今时不同往日。但皇帝依然不会为了区区景教传道一事,就要治我‘谋大逆’。‘治大国如烹小鲜’,想必大法师是听过的。都是小鲜,就因为某条鱼刺多,就把炖鱼的锅砸了,你见过这样的厨子?”
尽管阿罗本内心想的是“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”,但此刻也稍稍冷静了下来,张德虽然“狂妄”,但的的确确是在和他讲道理。
刹那间,阿罗本明白过来,他不过是个被皇帝扔过来探探武汉的棋子罢了。
景教在武汉传道,成或不成,都是皇帝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”的事情。而如果真如张德“自吹自擂”的那般,那眼下的张德,于国朝体制之中,品级不是高品,爵位不是公侯,却绝非可以轻易“平灭”之人。
从朝廷出发,张德是属于“大到不能倒”,需要保而不是需要灭的对象。从皇帝的个人角度出发,一个“唯才是用”的地方,显然优先跟世家大族“耕读传家”不对付,而且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