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床上打滚的,再亏能亏到哪里去。
就这么给阿奴剥着开心果,老张见她吃的开心,便问道:“你总是这般没心没肺的,就没想过将来?自己不留些家当,留些物业,将来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了,你该如何生活呢?”
嘎嘣!
忽地,阿奴瞪圆了眼珠子,然后狠狠地瞪了一样张德:“你把我买回家时,怎么不说这个?都给你生了儿子,才来说这个?胡言乱语!”
说着,抓起一把果壳,就往老张脑袋上砸。
哗啦啦掉了一地,老张笑了笑:“老子买你的时候,你不是爱听‘好句’么,哪想过你还能生儿子的。”
调笑了一句,阿奴居然难得羞涩脸红起来:“喂奶呢,说个什么胡话!”
“咦?今日大约是吃饱了,居然恁早就睡了。”
轻轻地拍了拍,因为没有旁人,阿奴也没有合衣,只管露着一边饱满溢奶的雪乳,颤巍巍摇晃晃地任由它曝露在外,也不管张德眼睛瞪圆了一眨不眨,将张樱桃放回了摇篮中,弯腰时原本就规模甚大的胸脯,因为重量,更是显得鼓涨……
“这几日他吃得少了,胸脯也越发的涨了起来,肩膀好酸。”
正要起身捶肩,却猛地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