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有人搂住了自己,阿奴一愣,伏在摇篮的栏杆上回首望着张德:“孩子刚睡呢,阿郎莫要作怪!”
面红耳赤,欲嗔欲怒,却又欲拒还羞的模样,实在是喂奶的时候,也是来了酥麻感觉。数月不曾有房事,阿奴又不像别人还有事业,平日里除了带孩子就是吃喝玩乐,偶尔逗趣一下小孩,或是跑去找几个公主打牌,荷尔蒙的催化下,何尝不是“三月不知肉味”……
只见常年做事的粗糙大手上,老茧宛若沙石一般,摩挲过鼓涨饱满处,立刻就是酥麻如电,好生的勾人敏感。
手指一挑,那好似“新剥鸡米头”的一颗物事,竟是因为涨奶,溢流出了更多的乳汁。
“我、我去打盆水来清洗一番……”
阿奴只觉得有些羞耻,虽说是“老夫老妻”“共甘共苦”过的,可这光景那羞耻的情绪,是如何都抛弃不开。
“洗个甚么。”
老张俯身贴着阿奴后颈,在她耳垂边呵气轻语,“你转过身来,且让我看看,要洗甚么地方,若真是脏了,今日我便伺候一回阿奴……”
“阿郎你、你不要这样……”
声音越来越低,乃至细弱蚊鸣,“外、外边还有人呢。”
张德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