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张嘴角抖了一下,只觉得荒诞不已。杜二郎这个混账的观察,反而要细致入微一点。
到了那工厂中做工,管你什么倭人突厥人契丹人,累死累活简直要命,唯一跟着自己累死累活的,只有自己的工友、同事。其余的……那是什么?!
“为兄就是感慨一番罢了。”
杜构拿起酒杯,一口闷了,然后将酒杯放回桌上,杜荷又起身给他满上。
盯着酒杯中的液体,杜构感慨道:“世道变换之快,为兄都快跟不上了。大人希望的,不是杜氏如何兴旺,而是你我兄弟……能成器啊。”
见杜构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比划,杜荷便道:“待我把公主弄回来,怎么也算是个皇亲国戚。”
“可想好要寻甚么事体做?”
“既然要尚公主,那就不便走远了。在两京做点营生即可,倘使有个东海南海的物产发卖,也能过活。”
杜荷也是看得很开,因为种种原因,如今他身上的职位都是没有了。原本还想在武汉厮混,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自家老哥现在是“东海宣政院”的一把手,有这关系放着不用,这不是神经病么。
再说了,因为去武汉那回疯狂集资,他在扬子江两岸的人脉关系……还别